“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pēn_shè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yín_dàng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pēn_shè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ing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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